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李红梅母女前行,自行车拐进一条幽深的小巷,巷子里的路灯昏黄而稀疏,将三人一骑的影子在青石板路上拉得忽长忽短。
四合院的喧嚣被远远抛在身后,只剩下车轮碾过路面的“沙沙”声,以及晚风穿过巷弄的低吟。
初秋的晚风带着几分凉意,顺着巷口钻了进来,却在触碰到何雨柱宽厚的脊背时,仿佛被无形的屏障阻隔了大半。
李红梅坐在后座,只感觉到几缕调皮的柔风,轻轻拂动着她额前的碎发,带来一阵微痒,像极了方才在屋里,他指尖划过她肌肤的触感。
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注视在何雨柱的后背上。
那脊背宽阔而挺拔,隔着薄薄的衬衫,似乎能看到肌肉随着蹬车的动作而微微起伏,充满了力量感。
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感,如同温水般包裹了她,让她原本还有些纷乱的心绪,瞬间安定下来。
鬼使神差地,她伸出双臂,轻轻环住了何雨柱的腰。
入手是温热的触感,腰肢柔韧却充满了爆发力。
这感觉如此真切,让她瞬间想起了方才在里屋,自己是如何沉溺在这股力量之中,感受着他每一次坚实的律动。
想到这里,李红梅的脸颊“腾”地一下红透了,像熟透了的樱桃,连耳根都泛起了诱人的粉色。
她暗自啐了自己一口:“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,青天白日的……哦不,是黑天半夜的,净想这些羞人的事情。”
可这念头刚起,就被另一个更清晰、更甜蜜的声音压了下去:“怕什么?他是我男人,是我李红梅这辈子要依靠的人啊。”
想到“男人”这两个字,李红梅的心跳又快了几拍,嘴角却忍不住向上弯起,漾开一抹甜蜜而羞涩的笑。
她指尖微微收紧,悄悄将胸口那抹温热藏进他的脊背,像把一朵刚开的云贴上山峦,只敢让心跳在暗处轻轻回声。
那柔软的触感隔着布料传递过去,带着她身上特有的馨香和温热,连带着她急促而温热的呼吸,也轻轻喷在了何雨柱的颈后,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
她甚至将脸颊也贴了上去,感受着他后背传来的温度和稳健的心跳。
那心跳声有力而沉稳,像一首动人的乐曲,让她无比安心。
这一刻,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,还有这缓缓前行的自行车,以及空气中弥漫开的、属于他们两人的、浓得化不开的暧昧与温馨。
何雨柱只觉得后背传来一阵柔软的挤压,紧接着便是一片惊人的温热和细腻的触感。
那触感柔软得像一团云朵,又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,瞬间融化了他的心。
一股难以言喻的熨帖和满足感,从后背蔓延至四肢百骸,让他几乎要哼出声来。
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,脚下蹬车的力道也更均匀、更轻柔了些,只想让这温馨旖旎的时刻,能在这初秋的夜色里,再久一点,再久一点。
自行车停稳在院门口,红红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,小脑袋一点一点的,全靠何雨柱胳膊肘夹得紧,不然早从横杆上滑下去了。
李红梅先从后座轻巧地跳下来,伸手从何雨柱怀里接过闺女。
就在她手指触碰到红红小胳膊的瞬间,何雨柱的手却“不经意”地在她胸前多停留了片刻,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。
李红梅脸颊微红,抬眼瞪了他一下,可那眼神里哪有半分责备,分明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和一丝纵容。
她理了理衣襟,柔声说道:“柱子,要不……去我家坐会儿?”
何雨柱求之不得,立刻笑着应道:“好啊,正好歇歇脚。”
他推着锃亮的自行车跟在后面,李红梅则抱着已经睡熟的红红,轻轻走进了院子。
刚转过影壁墙,就撞见住在隔壁的孙大爷正坐在小马扎上抽烟。
孙大爷眯着眼睛打量过来,好奇地问道:“红梅回来啦?这位是……”
李红梅笑着停下脚步,解释道:“孙大爷,这是我好姐妹于莉的爱人,何雨柱。于莉之前来过咱们院几次,就是那个瘦高个的姑娘。”
“哦——”孙大爷拖长了语调,恍然大悟道,“想起来了想起来了!那丫头长得确实挺秀气,说话也和气。”
他又看向何雨柱,上下打量了一番,笑着称赞,“小伙子长得真瓷实,身板跟铁塔似的!于莉那丫头……受得住吗?”
这话一出,何雨柱顿时哭笑不得,心里暗道:这老爷子看着老实,没想到也是个老司机,这弯拐得也太猝不及防了。
他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,讪讪地笑着问候:“孙大爷好。”
李红梅也有些不好意思,连忙打圆场:“孙大爷您快别开玩笑了,我们先回家了啊。”
说着,就抱着红红快步往自家屋门走去。
何雨柱赶紧推着自行车跟上,路过孙大爷身边时,还能听见老爷子爽朗的笑声。
李红梅用钥匙轻轻打开房门,屋内一片昏暗。
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,小心翼翼地将已经睡熟的红红抱进隔壁小屋,轻轻放在床上。
她动作轻柔地帮女儿脱下鞋子、袜子,又解开外套的扣子,将被子掖得严严实实,生怕她着凉。
整个过程,她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浅笑。
何雨柱轻手轻脚地关上大门,转身就看到了这一幕。
昏暗中,李红梅的侧脸轮廓柔和,照顾女儿时的专注与温婉,让她显得格外漂亮端庄,一股成熟女性的韵味扑面而来。
何雨柱心中一动,再也按捺不住,悄悄走过去,从身后伸出双臂,紧紧搂住了她的腰。
李红梅的身体微微一颤,随即放松下来,她没有回头,只是带着一丝娇嗔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:“你呀,就知道作怪。”
何雨柱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,深吸一口她发间淡淡的皂角香,脸颊贴着她细腻粉嫩的肌肤,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:“就是觉得你这样特别好看,特有女人味。”
话音刚落,他便侧过头,在她光滑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。
那触感香甜滑腻,让他浑身都舒坦了。
李红梅被他亲得脸颊更烫,她轻轻拍了拍他环在腰间的手,带着笑意低声道:“我就知道你不会老实。我故意没开这屋的灯,要是被外面的人看见我们搂在一起的影子,我可就说不清了。”
何雨柱低笑一声,在她耳边低语:“还是红梅最懂我。”
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廓,惹得她一阵轻颤。
李红梅转过身,一双媚眼在昏暗中泛着水光。
她踮起脚尖,几乎是贴着何雨柱的耳朵,用带着水汽的娇声说道:“那我们……去外屋好不好?那边的床……大些。”
她顿了顿,看着何雨柱瞬间亮起来的眼神,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又勾人的笑,声音压得更低,像羽毛般搔在他心上:“我就知道,在你家那会儿,你肯定……没够。”
这直白又带着暗示的话语,让何雨柱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。
他猛地收紧手臂,将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贴在自己怀里,哑着嗓子道:“知我者,红梅也。”
李红梅被他勒得微微喘不过气,却反而伸出手臂,环住了他的脖子,主动将柔软的唇凑了上去。
两人在黑暗中交换了一个灼热的吻,仿佛要将彼此融化在这暧昧的夜色里。
吻罢,何雨柱抱起李红梅,大步流星地向外屋走去。
李红梅双臂勾着他的脖子,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,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,嘴角漾开了甜蜜而期待的笑容。
何雨柱将李红梅轻轻放在外屋那张宽大的木板床上。
李红梅顺势躺下,柔软的床褥让她微微陷了进去。
昏黄的灯光给房间铺上一层暖色,借着那光,李红梅清晰地看见何雨柱那张带着笑意的脸正俯身靠近。
她的心跳得飞快,像揣了只小兔子。她伸出手,轻轻推了推何雨柱的胸膛。
她的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一丝急促的娇喘和不易察觉的期待:“柱子,你……你快一点。要是待久了,被邻居们听见动静,就该传闲话了。”
她的指尖触碰到何雨柱温热的皮肤,那坚实的触感让她的脸颊更烫了。
何雨柱抓住她推在自己胸前的手,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,眼神在昏暗中亮得惊人,像淬了火的钢。
他低低地笑了起来,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:“好,听你的。”
他俯身,在她耳边低语,气息灼热:“红梅,你真美,我好喜欢你呀。”
这简单的几个字,却像带着魔力,让李红梅浑身一颤。
她闭上眼,长长的睫毛因紧张而微微颤抖,主动伸出双臂,再次环住了他的脖子,将自己完全交付出去。
夜色渐深,窗棂上的月影悄悄移了半寸,风也屏住呼吸。
屋里只剩更漏一声轻似一声,像远处有人在试吹一支新笛,调子未起,先漏了零星几个音符,便又含羞咽了回去。
何雨柱轻手轻脚地走出屋子时,李红梅正慵懒地躺在床上,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。
她的发丝散乱地铺在枕头上,脸颊泛着健康而诱人的潮红,眼神迷离,带着一丝满足的倦意。
她没有立刻闭上眼,而是望着何雨柱悄悄带上房门的背影,直到那背影消失在门外,嘴角才不自觉地弯起一抹甜蜜的笑。
方才的激情仿佛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,此刻的她像一只被抽走了骨头的小猫,只想陷在柔软的床褥里。
她的目光缓缓移到枕边,那里静静躺着一小叠钱和几张布票,是何雨柱临走时悄悄留下的。
她想起刚才何雨柱抱着她,在她耳边低声说的话:“等有空了,你带着红红去趟百货大楼,给咱闺女买个比雨水那个还大的玩偶。”
他心里惦记着自己的闺女,这份细心和体贴,像一股暖流,瞬间涌遍了李红梅的四肢百骸。
她将手轻轻放在那叠钱和布票上,感受着纸张的温度,只觉得心里暖极了,满满的都是柔情蜜意。
何雨柱一出院子,两条腿便不由自主地发软,像踩在棉花上,每一步都虚浮无力。
夜风带着初秋的凉意拂过来,却吹不散他脸上还没褪尽的亢奋。
他摇摇头,嘴角仍止不住上扬,心里自嘲:
“嘿,先前我还暗笑老易年纪大、玩不起,结果自己也就这点道行。”
还好没到“扶墙走”的地步,不然非得让李红梅的邻居们看出端倪来。
他深吸一口气,把住自行车,蹬出第一下时车身还晃了晃。
苦笑一声——今晚这趟“送货上门”,倒先把自个儿掏了个空。